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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条法洛四联症跨瓣环补片根治术的远期

本文作者为首都儿医院心脏外科季巍、袁峰、秦广宁、魏丹和罗毅,本文已经发表在《儿科学大查房》年第十一期。

目的研究采用跨瓣环补片(TAP)进行法洛四联症(TOF)一期根治术患者的术后远期疗效。

方法回顾性分析年3月至年12月采用TAP行TOF根治术并痊愈出院的患者89例,79例资料完整,随访率88.8%。分析生存率、免除再干预率和术后远期的心脏结构异常、功能异常及再干预情况;对可能与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相关的围术期因素进行Cox危险因素分析。

结果随访死亡15例(19.0%),心力衰竭和猝死为首要死因。远期再干预5例(6.3%),主要病因是心律失常、右心室流出道(RVOT)残留狭窄和心室水平残余分流。5、10、20、25年的生存率和免除再干预率分别为88.5%±3.6%、83.1%±4.3%、80.2%±4.6%、80.2%±4.6%和98.6%±1.3%、94.0%±2.9%、92.3%±3.3%、92.3%±3.3%。手术年龄≤1岁[相对危险度(RR)=6.7,P=0.]是影响术后远期随访不良事件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;TAP±单瓣(monocusp)对远期生存率、免除再干预率和免除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率没有影响。

结论TOF患者行TAP根治术后远期会出现心脏结构及功能异常;手术年龄≤1岁,远期随访不良事件发生率可能更高。

背景

法洛四联症(tetralogyofFallot,TOF)是1岁以上患者中最常见的发绀型先天性心脏病[1],占先天性心脏病的10%,占发绀型先天性心脏病的80%。20世纪80年代开始,医院小儿心脏外科开始在TOF一期根治术(primaryrepair)中采用跨瓣环补片(trans-annularpatch,TAP);本研究针对这部分病例,目的是了解其远期疗效及可能的影响因素。

对象与方法

对象

年3月至年12月,共完成单纯TOF一期根治术例,其中手术年龄≤1岁的患者8例(3.9%),采用TAP的98例(48.5%)。全部病例术前均经超声心动图检查,经右心导管及心血管造影27例,确诊为单纯TOF,未合并大型体肺侧支、肺动脉闭锁、肺动脉瓣缺如等复杂畸形。男62例(63.3%),女36例(36.7%);手术年龄8个月~11岁,平均(4.8±2.3)岁;手术体重5.0~29.5kg,平均(15.2±4.5)kg。手术方法:全身麻醉低温体外循环,右心室入路,疏通右心室流出道(rightventricularoutflowtract,RVOT)、补片修补室间隔缺损(ventricularseptaldefect,VSD),带或不带单瓣牛心包补片跨肺动脉瓣环加宽RVOT。术中同时处理并发的动脉导管未闭、房间隔缺损、卵圆孔未闭等畸形。院内死亡9例(9.2%),89例痊愈出院。

随访方法

随访89例痊愈出院病例,79例资料完整,随访率88.8%。采集性别、手术年龄、手术体重、手术方法、确定诊断、心脏合并畸形、染色体疾病等情况,建立Access数据库。研究终点是随访死亡和再干预(re-intervention)。再干预定义为针对远期并发症进行的介入治疗或再手术,包括起搏器植入、射频消融、RVOT成形、肺动脉瓣置换(pulmonaryvalvereplacement,PVR)等。远期不良事件定义为研究过程中获得的全部随访不良事件,包括随访死亡、再干预、心脏结构异常和心脏功能异常。采用超声心动图检查来判断是否有肺动脉瓣反流(pulmonaryregurgitation,PR),并评价其程度(轻、中和重度)。对79例患者采取再入院随诊(3例,3.8%)、门诊随诊(27例,34.2%)、信访(18例,22.8%)、电话随访(31例,39.2%)等方法,主要内容为生存状态、死亡原因、再干预类型及原因、远期并发症等。分析生存率、免除再干预率和术后远期心脏结构、功能异常及再干预情况,对可能与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相关的围术期因素如手术年龄、手术方式、体外循环(cardiopulmonarybypass,CPB)时间、主动脉阻断(aorticcrossclamping,ACC)时间和重症监护治疗病房(ICU)停留时间等进行危险因素分析。

统计学方法

使用SPSS19.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。计量资料以平均值±标准差(x-±s)表示,计数资料以百分数表示。以Kaplan-Meier法计算生存曲线,以log-rank检验比较生存曲线,以Cox回归模型分析与远期随访不良事件发生率的相关危险因素。P0.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。

结果

一般情况

随访至年12月,平均随访期(±)个月。完成随访的79例中男46例(58.2%),女33例(41.8%)。手术年龄8个月~11岁,平均(4.9±2.4)岁,其中≤1岁4例(5.1%),1~3岁13例(16.4%),3岁62例(78.5%);手术体重5.0~29.5kg,平均(15±5)kg,其中≤10kg的12例(15.2%);合并唐氏综合征2例(2.5%),合并卵圆孔未闭14例(17.7%),房间隔缺损11例(13.9%),左上腔静脉5例(6.3%),动脉导管未闭3例(3.8%),体肺侧支循环3例(3.8%),冠状动脉畸形2例(2.5%)。79例中带单瓣补片(monocusp)59例(74.7%),不带瓣补片20例(25.3%)。术中肺动脉分支成形6例(7.6%)。患者来源包括北京(10.1%)、河北(34.2%)、河南(12.7%)、山东(10.1%)、天津(7.6%)、内蒙古(5.1%)和其他地区(20.3%)。

远期生存情况

79例中,随访死亡15例(19.0%);死因为心力衰竭5例(33.3%),猝死5例(33.3%),感染性心内膜炎3例(20%),再手术后低心排血量综合征(lowcardiacoutputsyndrome,LCOS)2例(13.3%)。5、10、20、25年总体生存率分别为88.5%±3.6%、83.1%±4.3%、80.2%±4.6%和80.2%±4.6%。手术年龄≤1岁者生存率明显降低(P=0.)。

远期并发症

心脏结构异常包括PR79例(%),其中中、重度PR36例(45.6%);心室水平残余分流(残分)21例(26.6%),其中≤2mm的16例(76.2%),2~5mm的4例(19.1%),≥5mm的1例(4.7%);RVOT残留狭窄6例(7.6%)。心脏功能异常主要为室性心律失常(频发室性早搏、室性心动过速)9例(11.4%);未发现QRS间期≥ms病例。

再干预情况

79例患者中,5例(6.3%)接受了再干预(见表),射频消融介入治疗2例(40.0%),手术治疗3例(60.0%),5例中死亡4例(80.0%)。5、10、20、25年总体免除再干预率分别为98.6%±1.3%、94.0%±2.9%、92.3%±3.3%和92.3%±3.3%。

围术期可能与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相关的因素

CPB时间为71~min,平均(±35)min,ACC时间为46~min,平均(±29)min,ICU停留时间为1~39d,平均(4±5)d。Cox回归结果显示手术年龄≤1岁是影响术后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[相对危险度(RR)=6.7,P=0.,95%可信区间(CI)=2.23~19.81](见图)。

TAP±单瓣(monocusp)对远期生存率(P=0.93)、免除远期再干预率(P=0.45)和免除远期不良事件发生率(P=0.99)没有影响。

讨论

远期生存情况

目前相对于近期疗效,国内对TOF根治术后远期疗效报告较少。本组总体生存率与北美数据接近[2],但低于欧洲和亚洲其他国家报告[3,4]。首要死因为猝死、心力衰竭,亦与国外文献相似[3,5,6]。90年代以前,由于外科观念和手术技术的限制,TOF根治术存在如手术时机过晚、右心室切口、RVOT肌肉切除过度、RVOT补片过宽等问题。与分期手术相比,TOF根治术对于麻醉控制、CPB、外科技术及术后监护的要求较高,使当时患者远期生存情况与国际上存在差距。

远期并发症

PR、心室水平残分和RVOT残留狭窄是随访中主要心脏结构异常,室性心律失常是主要心脏功能异常。即使手术策略得当,对右心室功能造成的不利影响在术后远期仍难以避免[7,8];TAP影响肺动脉瓣结构完整性和功能,也造成PR[5]。PR引起的右心室扩张和张力增高也造成术后室性心律失常和猝死,有研究称%的猝死病例合并有明显PR[9];本组的比例为60.0%,5例猝死中3例有明显PR。现在的理念认为,术后RVOT压差30mmHg(1mmHg=0.kPa),近期疗效不受影响,远期此压差还可能减小[10],RVOT肌束的过度切除会使肺动脉瓣的支撑受影响。过度追求RVOT通畅,使补片过宽、RVOT肌肉切除过度,可能是造成本组病例PR比例高(%)、程度重(中重度45.6%)的原因。

本组心室水平残分大部分≤2mm(76.2%),多与术者的经验技术限制有关,针距不匀、打结过松使缝线松动;补片过小使局部张力过大,缝线与心肌发生切割造成撕脱;RVOT切除肥厚肌束部位、组织菲薄的三尖瓣隔瓣根部和为避免损伤传导束而浅缝的VSD后下缘,如未加固都可发生撕脱。

RVOT残留狭窄常为肥厚肌束切除不够所致,术中应细致操作,如担心损伤漏斗部功能,可用直角钳探查肥厚肌束,多切断,少切除。肺动脉瓣环残留狭窄多因补片宽度不够,术中测压发现RVOT压差30mmHg或右心室压/左心室压0.7,应警惕疏通不满意并及时处理。补片远端狭窄也与手术技术密切相关,TAP头端应修剪成圆钝形,避免形成尖角,补片上针距应大于肺动脉上针距,以达到扩大肺动脉的目的。

目前心脏磁共振成像(MRI)已成为诊断和精确量化肺动脉返流量和右心室射血分数的重要手段,是评价右心室容积与功能的金标准,国际上建议无症状的术后患者常规行MRI检查[11]。本组患者全部行超声心动图检查,无患者行MRI检查,究其原因,应与MRI检查时间长、噪音大、低龄儿童配合困难、模块功能限制、相关数据计算方法繁琐,随访应用不普遍有关。超声心动图对右心功能的评价尚缺乏定量指标,但在评估PR严重程度方面,同心脏MRI作用相当[12],临床仍广泛应用该手段判断是否存在PR,并评估其反流程度。

室性心律失常的临床检出率可达33%,能够反映术后心脏功能。其血流动力学基础是中重度PR及其继发的右心室扩张[13,14];QRS间期≥ms则是预测室性心律失常的重要指标。本组随访心电图检查共31例(39.2%),其中信访和电话随访检查率30.6%(15/49),再入院及门诊随诊检查率53.3%(16/30)。检查率低的现象反映出,临床医师对于心电图在术后心脏功能评价中作用的了解,可能还有待深入。随访发现室性心律失常9例(11.4%),但未发现QRS间期≥ms的病例。QRS间期延长的进展速度3ms/年与室性心动过速和猝死高度相关[9],对于QRS间期无明显延长的患者,该指标可能具有更大临床意义。

远期再干预和肺动脉瓣置换术

PVR是RVOT残留狭窄和PR唯一有效的治疗方法。Hickey等[2]报告,术后30年再干预的患者占40%±1%。Park等[3]随访例患者,中位随访期71.9个月(1~.8个月),例(31.7%)接受再干预,20年免除再干预率为46.6%。再干预的病因主要为PR、RVOT残留狭窄、心室水平残分和心律失常[2,3,15]。本组再干预5例(6.3%),远低于国际报告;总体免除再干预率仅与日本的数据接近[6]。主要病因是心律失常、RVOT残留狭窄和心室水平残分。5例再干预病例为RVOT残留狭窄成形术、残余分流修补和射频消融,术后死亡4例(80.0%),可能与再干预后病理生理状态不能改善甚至恶化有关。

本组中重度PR者占45.6%,但无患者因PR再次手术,未行PVR,也是与国外报告的区别之处。虽然有些患者可以耐受PR,但PR导致运动耐量下降、右心衰竭、室性心律失常和心源性猝死[3,6,11];而PVR能在很大程度上减少或消除PR[16,17],改善症状,降低远期死亡率。医院报告,PVR后5年生存率为80%,10年后仍达到41%[18]。心律失常也是PVR的手术指征[13,19],PVR后室性心动过速发生率可由22%降至9%[20]。电生理学治疗同时纠正患者心脏结构异常,特别是中重度PR和RVOT残留狭窄,能更好的控制心律失常及其风险。目前对于复杂先天性心脏病手术特别是再手术,疗效较好的病例仍局限于几家大的心脏中心[21],PVR风险高、医师技术和经验少,可能是本组患者行PVR较少的原因之一。进行PVR的重要前提是对TOF远期的病理生理学基础的认识及良好的影像学技术力量,便于对PVR指征的确定提供依据[11,13,19]。临床医师缺少对PR、右心室功能失代偿的原因、表现及后果的认知,未选择根本性治疗措施,可能是行PVR较少的深层次原因。

手术年龄的影响

本组手术年龄以1岁以上患者为主(94.9%),≤1岁患者的远期生存率明显下降,回归分析显示手术年龄≤1岁是术后远期随访不良事件发生的独立危险因素。但本研究入选的≤1岁患者例数有限(5%),可能会影响上述统计学结果。病情较轻的患儿,临床表现不典型,甚至可能到学龄后才来手术。重症患儿就诊较早,但系统器官发育不成熟,耐受手术能力差,由于年代和技术限制,远期生存率低,并发症多。进一步改进手术技术、麻醉及CPB管理和ICU管理等,是减少远期不良事件的根本措施。

跨瓣环补片的影响

(内容图表有略,具体请见全文)

(《儿科学大查房》原创作品,未经书面授权,其他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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